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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句诗的校勘价值
除了辑佚,集句诗在校勘方面也有重要的文献价值。唐、宋诗人的别集、总集和选集,今存多是明、清以后的版本,在流传过程中难免出现一些异文、疏漏,甚至错误。相比较而言,宋、金、元诗人写作集句诗时,使用的是早期的版本,因此对唐、宋诗歌来说具有重要的校勘价值。集句诗的校勘价值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可以依据集句诗校对原作者现存的诗句。利用集句诗校勘原作者的现存诗歌,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是可以增加原作者现存诗句的异文。这方面的材料很多,这里举两个依据王安石集句诗校勘杜甫诗句的例子。利用集句诗校勘前人的诗歌,最早始于宋人,其中对杜诗“欲往城南望城北”一句的校勘就是著名的例子。《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三十五载:
《遯斋闲览》云:“荆公集句诗,虽累数十韵,皆顷刻而就,词意相属,如出诸己,他人极力效之,终不及也。如《老人行》云:‘翻手为云覆手雨,当面论心背面笑。’前句老杜《贫交行》,后句老杜《莫相疑行》,合两句为一联,而对偶亲切如此。又《送吴显道》云:‘欲往城南望城北,此心炯炯君应识。’《胡笳十八拍》云:‘欲往城南望城北,三步回头五步坐。’此皆集老杜句也。按杜诗《哀江头》云:‘黄昏胡骑尘满城,欲往城南忘南北。’荆公两用,皆以‘忘南北’为‘望城北’,始疑杜诗误,其后数善本皆作‘忘南北’,或云:‘荆公故易此两字,以合己一篇之意。’然荆公平生集句诗,未尝改古人字,观者更宜详考。”苕溪渔隐曰:“余闻洪庆善云:老杜‘欲往城南忘南北’之句,楚词云:‘中心瞀乱兮迷惑。’王逸注云:‘思念烦惑,忘南北也。’子美盖用此语也。”
其实,作“望城北”的版本亦不罕见。如郭茂倩《乐府诗集》卷九十一引用《哀江头》诗时即作“欲往城南望城北”,下注云:“一作望南北。”魏庆之《诗人玉屑》卷十四“词气如百金战马”条引用了《哀江头》全文,其中该句亦作“望城北”。蔡梦弼《草堂诗话》卷上用了《诗人玉屑》的记载,只是将评价之语归到苏辙名下,其句亦作“望城北”。对这个问题,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七有这样的解释:
老杜《哀江头》云:“黄昏胡骑尘满城,欲往城南忘城北。”言方皇惑避死之际,欲往城南,乃不能记孰为南北也。然荆公集句,两篇皆作“欲往城南望城北”。或以为舛误,或以为改定,皆非也。盖所传本偶不同,而意则一也。北人谓向为望,谓欲往城南,乃向城北,亦皇惑避死,不能记南北之意。
从宋人现存的杜诗注本看,也可证明“所传本偶不同”这一点。郭知达《九家集注杜诗》卷二《哀江头》诗中使用的文本就是“欲往城南望城北”,但在“望城”二字下注云:“一作忘城,一作忘南。”黄希、黄鹤所作的《补注杜诗》卷二在注释《哀江头》中“欲往城南忘南北”时引用王洙之语云:“一云‘望城北’。”这样的例子典型地说明了王安石的集句诗具有实实在在的校勘价值。
又如王安石的集句诗《胡笳十八拍·第三拍》是这样写的:
身执略兮入西关,关山阻修兮行路难。水头宿兮草头坐,在野只教心胆破。更鞴雕鞍教走马,玉骨瘦来无一把。几回抛鞚抱鞍桥,往往惊堕马蹄下。
考察诸诗句,“身执”句出自蔡琰《悲愤诗二首》;“关山”句出自蔡琰《胡笳十八拍·第十七拍》;“水头”句出自唐刘商《胡笳十八拍·第五拍》;“玉骨”句出自李商隐《偶成转韵七十二句赠四同舍》;“几回”句出自花蕊夫人《宫词》;“往往”句出自张籍《伤歌行》,都与原句相同,但也有两句与原作的传本有一定差异。如“在野只教心胆破”句,出自杜甫《见王监兵马使说,近山有白黑二鹰,罗者久取,竟未能得,王以为毛骨有异他鹰,恐腊后春生,骞飞避暖,劲翮思秋之甚耳,眇不可见,请余赋诗二首》其一:
云飞玉立尽清秋,不惜奇毛恣远游。在野只教心力破,于人何事网罗求。一生自猎知无敌,百中争能耻下鞲。鹏碍九天须却避,兔经三窟莫深忧。
关于此句,宋人《九家集注杜诗》《补注杜诗》均作“心力破”。正如前文已经论及,王安石写作集句诗不改动他人原句,则可以判断当时有作“心胆破”的版本。从对仗的角度看,网、罗乃是二物,心、力虽也可解释成二物,然“心”尚可言“破”,“力”却何能言“破”?如作“心胆破”则非常妥帖。即使单从意义上理解,“心胆破”也优于“心力破”。“心力破”表达殚精竭虑、用尽心机的意思,侧重保全生命的艰难,“心胆破”不仅包涵了这样的意思,而且更突出了强烈的恐惧感。《杜诗详注》《全唐诗》收录此诗时,在“力”字下面注云“一作胆”,应该是编者的确见到了作“心胆破”的版本。而且同诗中的“几回抛鞚抱鞍桥”一句,出自花蕊夫人的《宫词》,“抱”字,通行本作“把”,《全唐诗》收录此诗时,在“把”字下面注云“一作抱”。这些例子都表明,集句诗可以补充原作者诗句的异文,具有重要的校勘价值。
另一方面,如果原作者的诗句有脱漏,亦可据集句诗加以考订。这方面的例子不多,此处暂举两个。《全宋诗》第8册据《南丰曾子固先生集》卷一收录曾巩《寄孙正之二首》,其二云:
隐似龙蛇应有待,清□冰雪更无双。志留世外虽遗俗,文落人间或过江。峻节但期终老学,健诗犹愧一时降。 *** 近亦思强伴,恨未高吟共北窗。
一首好端端的诗歌,中间却缺了一个字,实在是一种遗憾。可是由于没有其他版本相比对,只能付之阙如。有幸的是,元代郭豫亨集句诗集《梅花字字香》前集第37首提供了可贵的材料。其诗云:
尽受群花北面降,清如冰雪更无双。普陀真相来凡世,止渴将军拥碧幢。春意收香归鼎实,月窗怜影掩书缸。吟朋聚首须行乐,且倒花前白玉缸。(东坡、南丰、醉翁、菊磵、后村、郑性之、刘公明、介甫)
此诗中有“清如冰雪更无双”之句,诗后注出的对应作者是“南丰”,乃曾巩字。据此,可判断《寄孙正之二首》中所缺之字为“如”。曾巩的这首残缺的诗歌,至此一旦复为完璧,真乃幸事。
又如陈尚君《〈全唐诗〉续拾》卷二九据李壁《王荆文公诗笺注》卷三五《金陵怀古》注引辑得李商隐“斜倚绿窗□□□”一句,后面却缺了三个字。所幸南宋人吴致尧《调笑集句·文君》诗、词中均有“斜倚绿窗鸳鉴女”句,虽原文没有注出此句作者姓名,但其为李商隐诗句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笔者以为,陈尚君辑句中所缺三字,正好可用“鸳鉴女”补齐。
就笔者目前所知,这样的情况虽然只此二例,但是随着对集句诗的考察逐渐深入,必将有更多这类令人惊喜的发现。
此外,从理论上说,创作时间较早的集句诗,由于依靠的版本比后出的别集或总集版本更接近原作者生活的年代,因此可以避免一些后世版本出现的错误,也就更加可信,所以可以作为校对原作者诗歌中字句正误的根据。如近年来张福清《绍嵩〈江浙纪行集句诗〉对〈全唐诗〉校勘、辨重和辑佚的文献价值》(《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7年6期)和《再谈绍嵩〈江浙纪行集句诗〉对〈全唐诗〉校勘、辨重的文献价值》(《中国韵文学刊》2008年3期)二文,都涉及用集句诗校勘唐诗的问题。笔者以为,张福清注意到集句诗这方面的价值非常可贵,但据集句诗来判断前人诗句的正误,需要特别小心地工作,稍微疏忽,就会出现错误。只有在现存原作者的诗句具有明显的错误,而集句诗恰好提供了一个很好的版本时,才能依据集句诗改正其错误。可是遗憾的是,这样的例子,截止到目前还没有发现。
2.可以依据集句诗校勘诗句的原作者。用集句诗的相关材料校勘原来诗句的作者,其作用有三种。一是将原来被误为二人的作者合为一人。《全宋诗》中既有卢钺,在第64册;又有卢梅坡,在第72册。郭豫亨《梅花字字香》中注明卢钺的诗句有两处:《前集》第1首中的“骚人阁笔费评章”和第43首中的“铁笛一声人倚阑”。考察两句,前句见于《全芳备祖集》前集卷一所录“卢梅坡”的一首咏梅诗: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该诗又见刘克庄《后村千家诗》卷七和明代《诗渊》第2册。《全宋诗》第72册录此诗时题作《梅花》。
后句见于《诗渊》第2册,在上诗之前,作者亦为“卢梅坡”:
自负孤高伴岁寒,玉堂茆舍一般看。顽风摧剥君知否,铁笛一声人倚栏。
同样的诗句,郭豫亨署作“卢钺”,而陈景沂、刘克庄和《诗渊》的编者署作“卢梅坡”,这就很自然让人联想到“卢钺”与“卢梅坡”其实可能就是一人。然博学如钱钟书,对此问题尚不敢确定,其《宋诗纪事补正》第十册为“卢梅坡”所补小传云:“本书(即其《宋诗纪事补正》)卷六十六有卢钺,字威仲,永福人,疑梅坡其号也。”令人高兴的是,王三毛《宋末诗人卢梅坡考》一文,已经证明了这个猜测。对于该观点的成立,《梅花字字香》中的署名是最为直接的证据。《全宋诗》误将一人分作两人,修订时应将“卢梅坡”名下的诗歌合到“卢钺”一处。
又如《全宋诗》第70册著录“王安之”,第72册著录“王叔安”。《梅花字字香》中使用了王叔安“几度凭阑到夕阳(96)”一句,见于《全宋诗》第70册中王安之《寄友》一诗。据此可以推断,王叔安即是王安之。因此,应将《全宋诗》第72册录“王叔安”《春暮》一诗,合到王安之名下。
又如《全宋诗》24册据《全芳备祖》前集卷二十录有“释绍隆”的《朱槿花》云:
朱槿移栽释梵中,老僧非是爱花红。朝开暮落浑闲事,只要人知色是空。
再看史铸《续集句诗》中的《残菊》:
天地方收肃杀功(陆务观《拒霜花》),菊枝倾倒不成丛(陆务观《九月晦日》)。碎金狼藉不堪摘(陆务观《残菊》),图得人知色是空(僧咏《槿花》,上句“朝开暮落缘何事”云)。
对照史铸所注,可以判断:所谓僧咏的《槿花》,其实就是释绍隆的《朱槿花》。“僧咏”事迹无考。根据史铸的集句诗,可以推测:不仅“朝开暮落缘何事,图得人知色是空”是“朝开暮落浑闲事,只要人知色是空”的异文,“僧咏”也应该是释绍隆的异名。
二是补充和考察现有作者姓名的异文。现存唐诗中名为“元凛”的诗歌二首,即《九日对酒》和《中秋夜不见月》。可是对于这个“元凛”,除了其名最早见于宋人如《岁时杂咏》等书的记载外,其字号、里居、事迹均无从考索。然史铸《百菊集谱》卷六《集句诗》中《黄菊》其八云:
篱边黄菊为谁开(李嘉祐),转忆陶潜归去来(高适)。插了满头仍渍酒(邵尧夫),且谋欢洽玉山颓(元澶)。
根据史铸《引用唐宋名贤诗句》中的交代,“元澶”为唐人,而且跟上诗最后一句所注的作者完全相同。该书卷七又有《正误》,未及“元澶”,可见在史铸看来,“元澶”的写法是正确的。可是史铸所用“元澶”的这句诗,实见于《唐诗纪事》和《全唐诗》所载署名“元凛”的《九日对酒》一诗:
嘉辰复遇登高台,良朋笑语倾金罍。烟摊秋色正堪玩,风惹菊香无限来。未保乱离今日后,且谋欢洽玉山颓。谁知靖节当时事,空学狂歌倒载回。
“凛”与“澶”字形相近,二者必有一误。比较而言,笔者更相信史铸的记载。在我们无法判断孰是孰非的前提下,至少应在其诗作者“元凛”后面加上一个小注:“一作元澶。”
又如在上节提到的宋代诗人吴赜,或作吴颐,二者亦必有一误。考以南宋前期胡伟集句《宫词》,则有署名“吴赜”的三句佚诗,即“争先院院制春衣”(第9首)、“大家恩赐洗儿钱”(第47首)和“准拟传宣看洗儿”(第48首)。如以此为据,再结合前引汤江浩的那段考证,可以推断诗人名为“吴赜”的可能性比“吴颐”更大,所谓“吴颐”,应该是“吴赜”的误写。
三是为个别无主的作品找出原作者。有的诗歌虽然存在,却佚失了作者姓名,可以据集句诗校勘出其作者。宋阮阅《诗话总龟》卷十五引《云斋广录》记载云:“荆门军玉泉山寒泉亭题者甚多,有一篇最佳,而忘其姓名。诗云:‘朔风凛凛雪漫漫,未是寒时分外寒。六月火云天不雨,请君来此倚阑干。’”这样一首好诗,却不知作者为谁,也是一个不小的遗憾。好在亦可以根据集句诗来校补。胡伟集句《宫词》第76首云:
霜风凛凛雪漫漫(韩子苍),玉殿无尘玉甃寒(文潜)。楼上美人相倚望(王建),密邀銮驾晓来看(吴可)。
以胡伟所注,可以判断《诗话总龟》所称道的那首诗,其实是韩驹的作品。胡伟生活的时代与韩驹(1080~1135)相距不远,所言当有根据。《全宋诗》第25册录韩驹诗5卷,上诗不见其中,可补入。
3.从理论上说,依据集句诗也可以校勘原来诗歌的标题。对宋代的集句诗来说,能注出原作者姓名就已经算是很规范了,几乎没有人会在作者后面进一步注明原作品的标题。但是,在一些偶然的情况下,诗人会注出原来作品的标题。从理论上说,这样的标题同样是有校勘价值的。但是从实际情况看,这种校勘的价值不大。还以南宋史铸的菊花《集句诗》来说吧,其中注出前人诗歌标题的一共有16处:
愈风明目须真物(苏子由《白菊》),见于《菊花》其四。
胡广随缘却寿长(郑刚中《菊》),见于《菊花》其六。
照窗寒菊近人清(闻人善言《次韵童恭叔》),见于《菊花》其十二。
白发年年不负盟(闻人善言《中秋月》),见于《菊花》其十二。
开日仍逢小雨斜(丁宝臣《菊》第3首句),见于《黄菊》其三。
自得金行真正色(丁宝臣《菊》第2首句),见于《黄菊》其三。
满园佳菊郁金黄(白乐天《重阳席上》),见于《黄菊》其五。
且喜年年作花主(白乐天《花前叹》),见于《黄菊》其五。
依然相伴向秋光(罗隐《菊》),见于《黄菊》其五。
碎金狼藉不堪摘(陆务观《菊》),见于《残菊》。
世人若觅长生药(《古道情诗》,下句“只这灰心是大还”),见于续集《菊花》其三。
多少清香透入来(陆龟蒙《菊》),见于续集《菊花》其四。
天地方收肃杀功(陆务观《拒霜花》),见于续集《残菊》。
菊枝倾倒不成丛(陆务观《九月晦日》),见于续集《残菊》。
碎金狼藉不堪摘(陆务观《残菊》),见于续集《残菊》。
图得人知色是空(僧咏《槿花》,上句“朝开暮落缘何事”云),见于续集《残菊》。
这16句诗,有的是佚句,属于辑佚的范围。如“自得”句是丁宝臣的佚句;有的诗句连作者也未被著录,如闻人善言的两句诗,即“照窗”句和“白发”句;有的甚至连作者姓名都没有,如“世人”句是出自《古道情诗》的句子。
其余的12句则都可在原作者名下找到全诗。这12句可以概括为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种,集句诗注出的诗歌标题,与原作标题相同。“愈风明目须真物”句,出自苏辙《栾城集》,原诗标题就是《白菊》;“且喜年年作花主”句,出自白居易《白氏长庆集》,原诗标题即是《花前叹》。从这两个例子可以看出,集句诗中注出的标题可以进一步证明原作标题的正确。
第二种,集句诗注出的诗歌标题,是原作标题的简称。“胡广随缘却寿长”句,原注“郑刚中《菊》”,在郑刚中《北山集》中,原诗标题为《砌下黄菊暮秋始开为赋此篇》;“开日仍逢小雨斜”句,原注“丁宝臣《菊》”,出自《百菊集谱》卷四所列丁宝臣诗,原诗标题为《次韵十五日菊》;“满园佳菊郁金黄”句,原注“白乐天《重阳席上》”,出自白居易《白氏长庆集》(句中“佳”字在白集中作“花”,然《百菊集谱》卷四收入此诗时即作“佳”,可见是版本问题,并非有意改动),原诗标题为《重阳席上赋白菊》;“碎金狼藉不堪摘”句,原注出自“陆务观《菊》”,实出自陆游《剑南诗稿》,原诗标题作《山园草间菊数枝开席地独酌》;“多少清香透入来”句,原注出自“陆龟蒙《菊》”,实出自陆龟蒙《笠泽丛书》,原诗标题为《忆白菊》;“菊枝倾倒不成丛”句,原注出自“陆务观《九月晦日》”,实出自陆游《剑南诗稿》,原诗标题为《九月晦日作》;“图得人知色是空”句,原注出自“僧咏《槿花》”,本是释绍隆《朱槿花》中的句子。从这些比较中可以看出,集句诗中注出的诗歌标题,仅仅是原作标题的简称,校勘意义不大。
第三种,集句诗注出的标题,字数比原诗的标题更多。“天地方收肃杀功”句,原注出自“陆务观《拒霜花》”,实出自陆游《剑南诗稿》,原诗标题作《拒霜》。集句诗人在注释时力求简洁,不会故意增加文字的,因此可以认为史铸所据的版本里,陆游的《拒霜》一诗,其本就题作《拒霜花》。这样的例子虽然只有一处,却最能反映出集句诗所注诗歌标题的校勘价值。
第四种,集句诗注出的标题,明显是错误的。如“依然相伴向秋光”句,原注出自“罗隐《菊》”。查罗隐《罗昭谏集》,果有此句(句中“依然”二字在罗集中作“依依”),所出原诗标题在各种传本中均为《金钱花》。据此可以断定,如果史铸不是故意改动,就是记忆发生了错误。
集句诗的校勘价值主要体现在校勘原诗作者和诗句方面,至于其在诗歌标题方面的校勘价值虽然不能说没有,但实在是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
注释:(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第238页。###(宋)郭茂倩:《乐府诗集》,中华书局,1979,第1282页。###(宋)陆游:《老学庵笔记》,中华书局,1979,第94页。###(宋)郭知达:《九家集注杜诗》,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68册,第51页。###(宋)黄希、黄鹤:《补注杜诗》,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069册,第89页。###(宋)王安石:《王文公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74,第865页。###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全宋诗》第8册,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第5608页。###陈尚君:《〈全唐诗〉补编》,中华书局,1992,第1112页。###(宋)陈景沂:《全芳备祖》前集,农业出版社,1982,第66页。###(明)无名氏:《诗渊》第二册,书目文献出版社,第1175页。###钱钟书:《宋诗纪事补正》第十册,辽宁人民出版社、辽海出版社,2003,第4815页。###王三毛:《宋末诗人卢梅坡考》,《文献》2008年第1期,第41~46页。###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全宋诗》第24册,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第16174页。###北京大学古文献研究所:《全宋诗》第57册,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第35893页。###(宋)史铸:《百菊集谱》,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45册,第103页。###(宋)阮阅:《诗话总龟》前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第175页。###(宋)胡伟:《宫词》,《十家宫词》本,中国书店,1990年影印本,第5页。
《木兰诗》重点字/词解释(不要课下注释有的),知识点/课后题(带答案)。。。只等2.5小时。。
八股文是明清科举考试的一种文体,也称制义、制艺、时文、八比文。八股文章就四书五经取题,内容必须用古人的语气,绝对不允许自由发挥,而句子的长短、字的繁简、声调高低等也都要相对成文,字数也有限制。
八股文就是指文章的八个部分,文体有固定格式:由破题、承题、起讲、入题、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八部分组成,题目一律出自四书五经中的原文。后四个部分每部分有两股排比对偶的文字,合起来共八股。
旧时科举,八股文要用孔子、孟子的口气说话,四副对子平仄对仗,不能用风花雪月的典故亵渎圣人,每篇文章包括从起股到束股四个部分。
扩展资料:
历史评价
一、正面
1、让科举能够发挥朝廷选任人才的功用
隋文帝开皇七年(587年),开启中国科举取士制度之先河,通过科举考试,按成绩来选取任用人才。科举考试由唐、宋时期的重视个人才气的诗赋、策论转而为明代的以《五经大全》的儒学经义为主,乃是科举制度为追求公平原则的落实。但是由于考试范围的限定化以及题目的不断重复,再加上参与科举考试的考生大幅的增加,因而造成了士子素质参差不齐以及“废书不观”等坏现象。
为了解决这一经由科举市场决定政府人才来源所必须承受的“劣币驱逐良币”的风险,于是在科举题目上出现了截题、搭题以及在文章写作上出现了综合了诗赋、策论的八股文等应变措施,这也就是说士子对于题目必须要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同时在八股文章的写作能力上也必须具备一定的水平,才能进一步的获取考官的青睐。
2、是诸儒在经学义理诠释方面沉淀升华所得的规范准则
明初大儒唯程朱之式是依,是一种普遍现象,故其于诸子学之观点亦因仍于程、朱,宋濂、解缙以及薛瑄等皆是如此。在明成祖永乐年期修撰的《五经大全》,如以科举制度的发展来看,顾炎武曾质疑“仅取已成之书,抄誊一过,上欺朝廷,下诳士子”、“…故使治经者以宋儒朱考亭先生之说为宗。上之所取,士之所以取于上;师之所教,弟子之所以传于师,其说皆必出于是。
上之所以取而不出于是,由变礼易乐,叛于时王之法也,无所逃当世之责;师弟子所习而不出于是,其罪若伪符节尺量之罪也,徇于路者得而讥之。”,可说是经过宋、元以来,诸儒在经学义理诠释方面的沈淀以及升华所得出的一个共同的规范准则。况且,文章的好坏较难有统一准则,八股文有固定格式,相对来说评判较为公正客观,争议度相对减少。
3、引发研究古籍文理的风气
在八股文对于外在形式上的“学古”以及风尚的追求之下,士人逐渐重视秦汉典籍于时文方面的运用,因此此时编纂的诸子学书籍也以尽量能符合士子的需求为首要,因而产生了对于古籍进行文章行文脉络的文理、文气以及文法、文句的评点书籍,
如沈津《百家类纂》、陆可教、李廷机《诸子玄言评苑》、陈深《诸子品节》、焦竑、翁正春、朱之蕃《新锲翰林三状元会选二十九子品汇释评》、焦竑、翁正春《新锲二太史汇选注释九子全书正集》、归有光、文震孟《诸子汇函》、陈仁锡《诸子奇赏》、郭伟《新锲分类评注文武合编百子金丹》、谭元春《庄子南华真经评》、孙、钟之衣《六子全书》、钟惺《老子文归》、陈继儒《老子隽》等书籍的产生皆是为应科举需求而为之评点。
二、负面
1、对学术的影响
八股文题目,内容,格式都限制太严。考生们只是按照题目的字义敷衍成文,因此扼杀了作者的创意。结果造成八股文内容空洞,专讲形式,成了文字游戏。读书人为了考取功名专研析八股文,但八股文的限制太严,而且题目限于经书,束缚了读书人的思想,程朱义理之学在科举制度的引导下逐渐僵化。顾炎武言:“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但四百六十余人也。”
2、对政治的影响
读书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竭尽一生精力钻研八股文的写法,对政治,社会实际情况缺乏了解。而有些读书人亦对人情世事缺乏了解,一旦为官,缺乏足够的知识来应付民间大小事情,只好委任幕僚师爷及下级官吏决策事宜,使得吏治日渐败坏,政治难上轨道。
参考资料:
木兰诗〔宋〕郭茂倩
原文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借明驼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惶。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免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部分重点字词注解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对着)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思念 )。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军书十二(表数量之多)卷,卷卷有爷名。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 胡人的战马)鸣啾啾。
万里赴(奔赴)戎机(战争 ),关山度(过,越过)若飞。朔(北方)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拜见)天子,天子坐明堂。策勋(记功)十二转,赏赐百千强(有余)。可汗问所欲(想要什么),木兰不用(不愿做)尚书郎;愿(希望)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译文
叹息声一声连着一声,木兰姑娘当门在织布。织机停下来机杼不再作响,只听见姑娘在叹息。问问姑娘你这样叹息是在思念什么呢?(木兰回答道)姑娘我并没有思念什么。昨夜我看见征兵文书,知道君王在大量征募兵士,那么多卷征兵文书,每一卷上都有父亲的名字。父亲没有长大成人的儿子,我木兰没有兄长,我愿意去买来马鞍和马匹,从现在起替代父亲去应征。
在东市上买来骏马,西市上买来马鞍和鞍下的垫子,南市上买来马嚼子和缰绳,北市上买来长马鞭。早上辞别父母上路,晚上宿营在黄河边,听不见父母呼唤女儿的声音,只能听到黄河汹涌奔流的哗哗声。早上辞别黄河上路,晚上到达黑山头,听不见父母呼唤女儿的声音,只能听到燕山胡兵战马啾啾的鸣叫声。
行军万里奔赴战场作战,翻越关隘和山岭就象飞过去那样迅速。北方的寒风中传来刁斗声,清冷的月光映照着战士们的铁甲战袍。将士们经过无数次出生入死的战斗,十年之后才得胜而归。
胜利归来朝见天子,天子坐上殿堂(论功行赏)。记功授爵木兰是最高一等,得到的赏赐千百金以上。天子问木兰有什么要求,木兰不愿做尚书郎这样的官,希望骑上一匹好骆驼,借助它的脚力送我回故乡。
父母听说女儿回来了,互相搀扶着到城外迎接她;姐姐听说妹妹回来了,对着门户梳妆打扮起来;弟弟听说姐姐回来了,忙着霍霍地磨刀杀猪宰羊。打开我闺房东面的门,坐在我闺房西面的床上,脱去我打仗时穿的战袍,穿上我以前女孩子的衣裳,当着窗子整理象乌云一样柔美的鬓发,对着镜子在额上贴好花黄。出门去见同去出征的伙伴,伙伴们都很吃惊都说我们同行十二年之久,竟然不知道木兰是女孩子。
雄兔的脚喜欢乱搔乱扑腾,雌兔的两眼老是眯缝着,当它们挨着一起在地上跑的时候,又怎能分辨得出谁雄谁雌呢?
一词多义
愿为市鞍马(愿意 ) 昨夜见军帖(文书 ) 出郭相扶将( 扶持)
愿驰千里足(希望) 对镜帖花黄(粘贴 ) 将军百战死 (将领)
木兰当户织(对着)
但当涉猎(只是)
文学常识
《木兰诗》选自宋代郭茂倩编的《乐府诗集》(《四部丛刊》本)卷二五,这是南北朝时北方的一首乐府民歌。《木兰诗》和《孔雀东南飞》合称为“乐府双璧”。
戏曲及其相关
①中国戏曲的主要特点:
戏曲的角色分为生、 旦、 净、 丑四大行当,讲究用“唱念做打”四种艺术形式和“手眼身法步”五种技术方法来表现人物。
生:是除了大花脸和丑角以外的男性角色的统称。分为:老生(须生)、小生、武生、娃娃生。
旦:是女性角色的统称。分为:正旦、花旦、闺门旦、武旦、老旦、彩旦(摇旦)。
净:俗称“花脸”分为大花脸、二花脸。
丑:扮演喜剧角色。
②戏曲剧种简介:
中国戏曲之母——昆剧
东方歌剧——京剧
芬芳的泥土气息——黄梅戏
③京剧脸谱上的颜色往往象征这个人的性格和品质、角色和命运:
红脸——含褒义,代表忠勇。
黑脸——中性,代表猛智。
蓝脸和绿脸——中性,代表草莽英雄。
黄脸和白脸—— 含贬义,代表凶诈。
金脸和银脸—— 表神秘,代表神妖。
④京剧旦角流派:梅派——梅兰芳创立
程派——程砚秋创立
荀派——荀慧生创立
尚派——尚小云创立
与木兰诗相关的其它文学常识
郭茂倩,字德粲,郓州须城(今山东东平)人。神宗元丰七年(1084)时为河南府法曹参军。编有《乐府诗集》百卷传世,以解题考据精博,为学术界所重视。
《乐府诗集》把乐府诗分为郊庙歌辞、燕射歌辞、鼓吹曲辞、横吹曲辞、相和歌辞、清商曲辞、舞曲歌辞、琴曲歌辞、杂曲歌辞、近代曲辞、杂歌谣辞和新乐府辞等12大类;其中又分若干小类,如《横吹曲辞》又分汉横吹曲、梁鼓角横吹曲等类;相和歌辞又分为相和六引、相和曲、吟叹曲、平调曲、清调曲、瑟调曲、楚调曲和大曲等类;清商曲辞中又分为吴声歌与西曲歌等类。在这些不同的乐曲中,郊庙歌辞和燕射歌辞属于朝廷所用的乐章,思想内容和艺术技巧都较少可取成分。鼓吹曲辞和舞曲歌辞中也有一部分作品艺术价值较差。但总的来说,它所收诗歌,多数是优秀的民歌和文人用乐府旧题所作的诗歌。在现存的诗歌总集中,《乐府诗集》是成书较早,收集历代各种乐府诗最为完备的一部重要总籍。
《乐府诗集》的重要贡献是把历代歌曲按其曲调收集分类,使许多作品得以汇编成书。这对乐府诗歌的整理和研究提供了很大的方便。例如汉代一些优秀民歌如《陌上桑》、《东门行》等见于《宋书?乐志》,《孔雀东南飞》见于《玉台新咏》,还有一些则散见于《艺文类聚》等类书及其他典籍中,经编者收集加以著录。特别是古代一些民间谣谚,大抵散见各种史书和某些学术著作,杂歌谣辞一类所收,多为前所忽视者。至于后来杜文澜的《古谣谚》等著作,则远比此书为晚,显然是在它的基础上编纂的。
它的编次是把每一种曲调的“古辞”或较早出现的诗放在前面,后人的拟作列于后面,使读者了解到某些文人诗是受了民歌或者前代文人的影响。例如,“相和歌辞”《薤露》和《蒿里》二曲,在《宋书?乐志》中,仅载了曹操的拟作,而在此书中却录有汉代古辞。曹操的拟作虽然从思想内容到艺术技巧都高于“古辞”,然而要说明这种曲调的来源及其本意,就远不如古辞明显,又如《陌上桑》这个曲调,据《古今乐录》本是汉代的“相和歌”中的“瑟调曲”,在《宋书?乐志》中却只录了曹操、曹丕的拟作和晋乐所奏的一首改写屈原《九歌?山鬼》的诗;至于《陌上桑》的古辞却列入了“大曲”一类。在《乐府诗集》中,则首先著录古辞,使读者了解曹操等人的作品不过是依古辞的曲调而拟作的新辞。此书还把后人各种拟《陌上桑》而作的诗,都附在后面,如《采桑》、《艳歌行》、《罗敷行》、《日出东南隅行》、《日出行》等等,由此可见,《陌上桑》对后来文人的种种影响。又如,把陆机的求仙诗《东武吟行》和鲍照的《代东武吟》编排在一起,可见同一曲调,可以谱写成内容完全不同的各种诗歌。
《乐府诗集》以音乐曲调分类著录诗歌,对一些古辞业已亡佚,而其曲调对后人有过影响的乐曲,都作了说明。如“汉横吹曲”中的《梅花落》、“杂曲歌辞”中的《行路难》,都只有鲍照的拟作为最早,但编者仍把《梅花落》归入“汉横吹曲”,并在《行路难》的说明中引证了《陈武别传》,指出这个曲调在魏晋以前,就在北方牧民中流行,说明它早在汉代可能已经产生。它反映了民歌对文人诗的影响,以及音乐和诗歌的关系,对各种乐曲的相同题目,它指出了前代乐曲与后代乐曲的继承关系。如“梁鼓角横吹曲”中的《黄淡思》,编者就引用陈释智匠的《古今乐录》,认为即“汉横吹曲”的《黄覃子》。
《乐府诗集》对各类乐曲的起源、性质及演唱时所使用的乐器等都作了较详的介绍和说明。书中这些说明徵引了许多业已散佚的著作,如刘宋张永的《元嘉正声伎录》、南齐王僧虔的《伎录》、陈释智匠的《古今乐录》等书,使许多珍贵的史料得以保存。这对文学史和音乐史的研究都有极重要的价值。但其中有一些可能出于传闻,未可信从。
《乐府诗集》也存在一些缺点。清代纪昀在《四库全书总目》中,就曾指出本书把某些文人诗列入乐府题目之中不大恰当。此外,由于它重在曲调,因此所录歌辞往往和关于曲调的叙述不太一致,如近代曲辞中的《水调歌》,编者认为是隋炀帝游江都时制,而书中所录“唐曲”,并未注明作者。其实这些曲辞,恐怕是杂取唐人作品而成,如其中“入破”第二首,显然是杜甫的诗。
关于此书的分类,近代学者也曾有过争论,如书中的相和歌辞和清商曲辞的界线,梁启超在《中国之美文及其历史》中认为“清商”乃汉魏时的“清商三调”,郭茂倩把“吴声歌”、“西曲歌”称为“清商曲辞”,而把汉魏的“清商三调”归入“相和歌辞”是承袭了南宋郑樵《通志》之误。黄节不同意梁说,他认为汉代“清商曲”已散佚,魏晋“清商三调”中包含有“相和歌”十一曲,至于隋唐以后,魏晋“清商曲”的曲调亦已不传,所以郑樵所列“清商”,只录晋以后的南方民歌(《〈宋书?乐志〉相和与清商三调歌诗为郑樵〈通志?乐略〉相和歌及相和歌三调之所本》及《答朱佩弦先生论清商曲书》)。
《乐府诗集》的版本,有明末汲古阁刊本,清翻刻本和《四部丛刊》影印本。文学古籍刊行社影印宋刊残本,所缺卷帙,用元刊本和旧抄本配补。今通用1980年中华书局标点校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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